摘 要：在数字经济背景下，面对高等职业教育的快速发展局面，针对当前社会、学界和企业界发展的必然趋势和要求，应用成果导向与行动学习的教育理念，积极进行高等职业教育专业数字化转型研究，着力推进高职院校的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势在必行。在高职院校的专业升级转型中，需要对接当前新形势，契合行业发展新态势，积极做好专业各层级的横向融通，强化校企合作，深化产教融合，进行高职院校专业教师、教材和教法的数字化转型重塑，推动高职院校专业建设全方位升级。以数字经济新动力赋能高职院校专业人才培养数字化转型发展，全面提升高职院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和创新水平。
关键词：数字经济；高职院校；成果导向；专业数字化转型；产教融合
（作者：王知强，张广秋 黑龙江职业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0）
在2021年9月27日的中央人才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拥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高等教育体系，有各项事业发展的舞台，完全能够源源不断造就大批优秀人才，完全能够培养出大师，我们要有这样的决心、这样的自信。”［1］近年来，我国高职教育发展迅速，教育部的数据显示，目前全国职业院校年招生1 083万人，其中高职院校招生483万人，占普通本专科的52.9%。现阶段，我国高职院校在招生人数和院校规模方面已占据高等教育的半壁江山，是培养技术技能型人才的重要阵地。国家建设制造业强国需要培养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的劳动大军，完善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体系，深化产教融合。［2］近一段时期以来，国家相继出台了一系列关乎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重要文件。［3］特别是全国职业教育大会传达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职业教育的重要讲话之后，我国职业教育发展走上提质增效的高速路。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站在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高度，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发展安全两件大事，充分发挥海量数据和丰富应用场景优势，促进数字技术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催生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不断做强做优做大我国数字经济。要加快数字化发展，打造数字经济新优势，协同推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转型，加快数字社会建设步伐，提高数字政府建设水平，营造良好数字生态，建设数字中国。党的二十大报告为推动加快我国数字经济建设实现更高质量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数字经济时代对适应企业数字化转型中高素质创新人才的迫切需求，业已成为高等职业教育必须回答的新时代命题。特别是在当前的时代背景下，在加速推动高等职业教育向数字化转型的同时，也给全球高等职业教育带来了广泛而深刻的冲击。当前，要不断提升我国高等职业教育数字化治理能力，把握新时代数字化革命的历史发展机遇，数字化技术赋能高等职业教育，开辟高等职业教育数字化新领域，重塑高等职业教育数字化新生态。
一、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的理论基础
（一）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的研究视域
当今世界，以美国、德国等为代表的北美、西欧发达国家已将职业教育的数字化能力培养、数字化资源开发与利用、数字化设施与设备建设等作为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行动重点，并且已逐渐占领了当今世界数字经济时代的发展前沿。《教育部2022年工作要点》指出，要“实施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与此相适应，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在今年初发布的《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2022年工作要点》对教育数字化进行了深化，强调“推进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数字化升级”。因此，数字化转型不仅是高等职业教育应对数字经济时代快速发展的必然趋势与要求；同时也是高等职业教育与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数字化技术的深度交叉融合；更是重构现代高等职业教育体系的强大内生需求，这些已经成为当前备受关注的高等职业教育热点话题。
第一，关注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内涵。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一种基于数字技术的系统性创新发展过程，包含自我赋能、秩序生成与范式转变的内涵特征，最终指向重塑职业教育健康新生态；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要形成以职业教育新型基础设施建设为起点、以校企合作一体化的数字化技能培训为进路、以职业教育技术理性牵引外化数字样态为旨归的逻辑框架；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要重塑职业教育新生态，升级“虚实共在”的数字化思维，更新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理念，开展“协同共建”的数字化项目，推进职业教育数字化建设进程，实施“智慧共治”的数字化治理，打造职业教育全域数字生态圈。［4］
第二，关注数字化转型与高职院校专业设置的关系。如周胜安以珠三角地区为例，分析了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新技术背景下数据服务产业区域人才需求及各个城市高职院校不同专业设置的基本情况及特征，分析了数字化转型背景下珠三角地区高职院校专业设置与产业结构的契合度状况及其问题，并在实施路径上提出了通过传统专业与数字化结合的延伸发展来打造专业群等优化高职院校专业设置的具体建议，认为应加快构建与数据服务发展相融合的专业体系，进而提高数据服务行业人才培养的质量与水平。［5］
第三，关注高职院校专业的数字化转型。如李薇以广东轻工职业技术学院会展专业为例，探索重塑人才培养目标，重构了“两融合”人才培养模式与“模块化、递进式、协同型”课程体系，提出要构建结构化“双师型”教学团队，开发深度学习、跨界融合、人机协同、群智开放的“智慧课堂”，实施“项目驱动、以研促教、以赛促学”教学改革，由此打造粤港澳大湾区会展专业育训并举范例，形成辐射全国的“智能+”会展专业数字化改革模式，应对人工智能“去人化”挑战。［6］
已有研究拓展了高等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研究视域，但是对于高等职业教育专业领域的升级和数字化改造与转型的研究较少。鉴于此，本研究将从对接当前新形势、契合行业发展新态势、适应当前我国数字经济突飞猛进发展的视角开展讨论，以期为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支撑和服务。此外，本研究还关注高职院校专业升级转型中专业各层级的横向融通、与“X”证书的融通、与专业技能大赛的融通、专业课程间的融通等，旨在强化校企合作深化产教融合，促进高职院校专业教师、教材和教法的数字化转型重塑，进而推动高职院校专业建设全方位升级，全面提升高职院校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和创新水平。厘清这些问题，将对把握高等职业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逻辑架构，构建现代高等职业教育体系大有裨益。
（二）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的实践导向
当前的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注重成果导向，坚持行动学习理念。成果导向教育（OBE）是美国、英国等国家教育改革的主流理念。美国工程教育认证协会全面接受OBE的理念，并将其贯穿于工程教育认证标准的始终。我国已经成为《华盛顿协议》正式会员，现阶段应用成果导向教育理念引导我国高职院校工程教育改革具有更加重要的现实意义。OBE是指教学设计和教学实施的目标是学生通过教育过程最后所取得的学习成果。［7］行动学习的概念由英国学者雷格·瑞文斯（Reg Revans）提出，又被称为“干中学”，最早用于经济领域的职工培训，行动学习是通过行动来学习，行动是能力形成的基础。［8］在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成果导向与行动学习的有机结合为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研究注入了旺盛的生命力。专业数字化转型的终极目标是专业数字化人才的培养，而专业数字化人才培养的本质属性需遵循成果导向与行动学习理念。只有以学生数字化专业能力的培养为核心，高职院校才能更好地进行专业的数字化转型以及专业升级改造，才能更好地为我国的数字经济建设服务，为国家输送大批高质量、高技能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培育数字化领域的大国工匠，进而为我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添砖加瓦。
成果导向教育理念为我们开发学生数字化能力体系的构建方案和评量方法提供理念指导，而行动学习是实现学生数字化能力培养的有效方式。根据成果导向和行动学习理念，可以将学生的学习数字技能成果作为突破口，针对专业人才培养和数字化转型发展的特点，结合高职院校数字化人才培养的具体情况进行研究。在数字经济大背景下，应用“成果导向+行动学习”教育理念，教师需要结合现代化数字技能人才培养教育理念，改变以往的灌输式教学方法，激发学生数字化能力的生成热情，使学生能够全身心地投入数字技能学习中，并且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学习作用，进而提高数字化能力生成的总体效果。教师应以数字化高新科技为切入点，以学生为中心创设数字技能数字化教学活动，从而最终真正实现提升学生数字化能力的有效教学。［9］
二、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的影响因素
当前，以大数据等数字化技术为核心的数字经济快速发展释放了巨大红利，在促进我国经济增长和缩小区域发展不平衡等方面表现尤为突出，我国数字经济的总体量已跃居世界第二位。在新的历史契机下，数字经济业已成为我国实现高质量发展的新引擎和核心力量。在职业教育发展迎来了又一个春天和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研究数字经济环境下的高职院校人才培养和教学改革，以数字经济新动力赋能专业人才培养和数字化转型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当前社会发展要求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
“十四五”时期，以数字经济为代表的智能经济形态业已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我国各行各业均已进入高质量快速发展的黄金期，数字经济发展已进入高速发展阶段，为经济社会发展增添了核心动力。新一代数字技术的集成创新［10］，对高职专业人才的数字化知识结构、技能结构、素养结构等核心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在当前新的历史发展趋势下，各行各业都与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一代数字化技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高职院校专业表现得尤为明显。这要求行业从业人员懂得更多相关的数字化技术，更加胜任本职工作，使高职院校专业的发展格局逐渐发生变化。因此，高等职业院校专业要适时对专业进行数字化升级改造，以适应数字经济社会对复合型数字化人才的旺盛需求。
（二）理论研究发展关注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
2021年6月20日，在“新商科发展与专业建设研讨会”上，刘志迎提出了当前商学教育的共识性难题：“我们正在用福特主义时代形成的商学理论知识，教现在信息化时代的工商管理专业学生、EMBA和MBA学员，去面对未来智能化时代的各种挑战。”高职院校的专业教学也是如此，在某些方面相较于本科甚至会更加严重。高职院校专业的转型升级，并不是大数据、互联网、人工智能等新一代数字化技术与高职院校传统专业的简单堆砌，也不是大数据、互联网、智能化在高职院校传统专业的直接应用，其本质上是一种在数字经济背景和数字化智能发展前提下提出的高职院校专业发展新理论与新方法。
（三）企业数字化转型“倒逼”高职院校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
当前，我国企业数字化转型引发了工作场景的变革，高职院校要适时应用数字化技术来改造专业和课程。用新职业岗位与专业群、专业和课程体系进行对比分析；用新岗位场景促使教育教学场景的转变与改革；用数字化技术改造高职专业和课程，实现跨界整合、跨学科专业融合。未来，高职院校专业教育要紧跟数字化时代的快速发展步伐，逐渐形成数字化的思维与意识，进而树立数字化的观念与形态，进行数字化的改革与实践，最终推动高职院校专业和课程的数字化转型与改造。［11］
三、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的实践路径
本研究借助中国知网（CNKI）、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等5大全文数据库对2012—2022年发表的相关研究论文进行了统计。以主题“专业数字化升级”进行检索，共检索到36篇论文，以篇名“专业数字化升级”进行检索，共检索到11篇论文；以主题“专业数字化改造与转型”进行检索，共检索到7篇论文。本研究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分析发现：国内学者对此类问题研究较少，且多数文献集中在我国数字经济快速发展时期；同主题文献较少，而且在其中未能检索出针对专业领域的数字化改造与转型的成果；同篇名的文献都是从职业教育生态、优化专业设置调整等对数字化转型的研究，而从专业升级角度探讨数字化改造与转型的研究目前没有实质性有价值的研究成果。由此可见，目前国内该领域研究较少，特别是针对专业领域的数字化改造与转型研究更少。因此，本研究重点面向我国数字经济背景下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方面进行研究。
高职专业转型升级要与区域经济建设有机结合，要与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有机结合，要适应东北地方产业、战略新兴行业和未来企业的发展需求。推动组建一批特色专业集群，要紧跟数字化新业态、新模式、新产业和新技术的发展，要重点发展与东北战略性新兴产业相对应的高职专业，要大力发展与东北地方支柱产业相对应的专业、专业群。为了应对数字经济时代所带来的新挑战和新问题，要深入推进高职专业与产业、行业的对接，促进专业数字化建设提质增效，持续提高数字化人才培养质量，建成高职专业数字化技术技能人才培养高地。［12］
“职业教育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要研究国家战略、研究市场需求、对接先进技术，以数字化为逻辑起点，坚持场景导向，形成专业和课程改造方案。”［13］在高职专业升级、数字化改造转型过程中，高职院校要应用成果导向与行动学习理念，坚持对接专业新职业岗位及岗位群，重构专业设置体系、体现类型贯通、服务产业转型升级、紧跟数字化技术进步、匹配新技术发展的工作原则。高职院校要面向不同行业的数据驱动、人机协同、跨界融合，对专业进行全面升级与数字化改造与转型。当前，我国正在加快打造数字化企业生态圈，构建数字化生态产业链，培育数字化生态集群，形成“数字化引领、共同携手企业创新、整合产业行业普惠共赢”的数字化生态共同体，展现数字经济红利，共同支撑我国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以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新一代数字化技术为特征的数字经济正在驱动高职院校专业产业链数字化升级，助推数字化专业人才培养模式的变革。
本研究根据当前数字经济背景和我国高职教育发展情况，依据目前我国社会、学界和企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和要求，应用成果导向与行动学习的教育理念，构建了高职院校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转型模型，提出了高职教育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的基本思路，为推动高职院校专业建设全方位升级，进而全面提升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和创新水平提供可资借鉴的思路。该模型以数字化转型为基础，涵盖了多个基本转型因素，并提出了具体的实施转型路径，助力高职院校专业的数字化转型。（见图1）
（一）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要对接当前新形势，契合行业发展新态势
当前，我国数字经济、智能经济等已成为产业、行业和企业发展的新引擎和核心驱动力。我国各行业众多岗位呈现智能化和协同化等特点，正在对接岗位新需求，不断提升我国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供给质量。［14］在此前提下，高职院校要对接新经济、新业态、新技术和新职业，科学分析产业、行业、职业、岗位与专业、专业集群，全方位推进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一是对接新经济，面对当前我国各行业传统模式的转型升级与数字化改造，对接数字经济、智能经济等全新经济形态，为我国经济快速发展服务；二是对接新业态，数字化技术与我国实体经济深度交叉融合，新业态快速健康有序发展，呈现智能化、体验式、共享式、定制化、高效性、便捷性等特征；三是对接新技术，对接数字化技术，大数据、物联网、区块链等新一代数字化技术将促进多业态、行业、企业融合，大量复合型技术技能岗位应运而生，将对数字化人才培养提出更高的要求；四是对接新职业，我国全新商业模式将推动职业结构变迁，商贸行业新职业新岗位层出不穷，将有力促进高职院校专业课程进行数字化升级、转型与改造。
（二）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需“落实规划与远景目标”，做好专业各层级的横向融通
第一，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与转型需全面落实《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服务经济高质量发展。一是对应我国现代服务业重点领域设置专业、课程，服务新业态、新职业，补齐我国高职专业人才培养短板。二是对接我国产业链、供应链数字化提升与改造转型，供应链建设已上升到国家战略，供应链管理服务将作为新经济和新业态一并纳入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三是服务于我国当前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发展趋势，在推动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发展的进程中，企业将成为最重要的市场主体。因此，企业数字化转型是产业数字化发展的关键所在，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与影响。
第二，在高职院校专业的数字化转型中，应做好专业各层级的横向融通。一是与“X”证书的融通，针对专业做好“X”证书与“1”的衔接，及时做好专业“X”证书的标准调整以及教材修订等工作。二是与专业技能大赛的融通，根据专业结合数字化岗位需求，及时调整专业技能大赛方案，重建专业课程，真正培养学生未来从业岗位所需的专业数字化技能。三是专业课程间的融通，针对某一专业类的不同专业，挖掘专业数字化领域知识和技术的共性，搭建专业数字化不同层级的共享课程体系框架，实现专业学分的互通和转换。总之，应基于成果导向理念，真正实现以学生为中心，推进专业人才培养的多向贯通。
（三）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要强化校企合作，深化产教融合
专业建设作为学校发展和生存的核心，应聚焦新职业进行专业升级改造。要强化校企合作，深入对接企业，按照专业贴近产业、专业课程对接岗位的要求，对专业定位进行明确；对专业人才培养模式进行改革；对专业课程体系进行重构；对专业教学方式进行转变，进而实现专业人才链、创新链和产业链的无缝对接。［15］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的终极目标就是要深化产教融合，提升专业人才培养质量，从而增加高等职业教育专业的吸引力，形成完备的专业职业教育类型。现代专业职业教育要牢牢把握数字经济发展的历史趋势，以产教融合推动职业教育专业的数字化转型。对接产业链和岗位链，将每个专业培养的人才对应到具体化的岗位。要倡导岗证课赛融通，打破学科专业间的限制，使校企联合赋能培养专业复合交叉型人才。高职院校要以培养具有核心竞争力的数字经济时代新人为己任，时刻捕捉企业人才需求动向，致力于探索深化校企合作路径和模式，改进专业人才培养规格。应深入推进数字化领域的产学合作、产教融合、科教协同，应用产业学院新模式，占领产教融合新高地，更好地服务于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高职院校要建立以提高我国高职专业实践能力为引领的人才培养流程，实现专业链与产业链、人才培养与产业需求融会贯通。要凝练产教深度融合、多方位协同育人的应用型、复合型、创新型人才培养模式，为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提供专业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撑，为区域经济发展培养专业人才。
（四）高职院校专业数字化转型要体现专业教师、教材和教法的数字化重塑
基于现实需求和高职院校发展实际，高职院校专业教师、教材和教法要力争做到数字化转型重塑。［16］一是高职院校专业教师要转变教育教学观念，应用当前国际上先进的成果导向与行动学习理念，重建学生能力结构，提升学生数字化综合素质。需要着力构建数字化思维模式，提高数字化教育教学能力，创新数字化教育方式，整合数字化资源结构、创建数字化场景，最终实现数字化体验。二是高职院校专业教材要对接数字经济新科技产业、创新数字化教材模式、服务于终身学习的机制。教材的知识结构体系要实现从单一体系到数字化跨界整合与融合。教材内容更新从相对滞后到动态不断更新，运用数字化技术，呈现形式从以纸质为主到数字化智能化融合等模式，真正做到教材的数字化动态更新。三是高职院校专业教法要体现数字化教学内容与产业需求对接；教学目标与高职专业职业标准对接；教学过程与数字化生产过程对接；数字化技术运用与高职教育教学规律对接；力求做到支撑跨学科、跨专业、复合型、创新型数字化人才培养以及全生命周期终身学习的数字化基本能力培养等。
四、高职院校数字化转型的成果
在推动专业建设全方位升级与创新水平进程中，要重构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在校企合作、产教融合、双师团队、实训基地、研究院所和产业学院等方面做大做强。将构建专业数字化转型的“学科基础能力，专业核心能力，专业拓展能力，综合技能提升，综合能力运用”五阶段能力递进的专业人才培养模式。以商科专业为例，要重点培养商科专业学生市场运营、数据挖掘与分析、客户服务与管理、新媒体技术应用等核心能力。
在推动专业建设全方位升级与提升人才培养质量进程中，要重构专业课程体系。高职院校要针对行业的技术共性，设置平台技术课。针对某一专业的技术个性，设置专业方向课或者专业选修进阶课。打通专业大类专业人才培养的技术属性难点，真正实现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以商科专业为例，应重点建设商务数据挖掘分析、新媒体应用技术、客户服务管理、数字营销和管理学应用等五门商科平台技术课程。
在推动专业建设全方位升级进程中，要做好专业教师队伍建设。专业教师是改革的源头、重点和难点，应根据信息技术赋能和数字化改造的典型特点，加强专业师资技能培训。通过稳定校企合作专业双师团队、引进专业师资、院校之间共享师资等途径，构建专业师资队伍。只有厘清职业教育教师培养体系的核心逻辑［17］，进行高质量的专业教师队伍改革，才能真正提升高职院校专业人才培养的供给水平。高职院校要构建“名师领衔、骨干支撑、梯队合理、专兼互补”的教师队伍，数字化技术赋能教师专业成长，注重传承创新民族文化，重塑教师的“专业精神”［18］，如建设“线上线下融合”的全渠道师资培训环境等。
综上所述，高职院校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与转型，提升数字化人才培养质量和数字化应用水平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要集中优势力量，重点推进，形成合力。高职院校要强化专业建设的数字化意识，要以数字化为逻辑起点，坚持场景导向，对专业进行数字化改造。高职院校专业升级和数字化改造要紧紧抓住紧贴产业发展这个关键，要深入研究所在行业的最新发展技术，要顺应产业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发展新格局。总之，高职院校要立足于我国职业教育基本定位［19］，适应社会对专业人才培养的新要求，促进专业转型升级，全面提升专业人才培养质量和创新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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